番外篇海顺优配
节目风波落幕后,我与萧蔷的关系反倒愈加紧密。她总喜欢窝在我新买的公寓沙发上,怀抱一袋薯片,嘴里含混不清地抱怨:“筱筱,你说我是不是命中带煞?怎么老是遇到烂桃花?”
我一边对着电脑筛选新委托,一边头也不抬地回道:“别怪眼光不好,是烂桃花自己长了腿,偏偏往你身上撞。”
她“哀嚎”一声,把自己埋进抱枕里。
正此时,门铃忽然响起。萧蔷蹦了起来去开门,随即发出一声惊呼:“呀,好漂亮的小姑娘!”
展开剩余81%我抬头望去,只见门口立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,身着素净连衣裙,脸色却苍白,眼神怯生生,怀中紧抱着一只古旧木盒。她身上笼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灰气,并非邪祟,更像是常年受阴物缠绕的痕迹。
“请问是苏天师吗?”她声音细弱如蚊,“我叫林薇,是李元霸李总介绍的。”
我挑了挑眉。自从李元霸被我“顺手救过”之后,就把我当成活广告,介绍来的客户非富即贵,问题一个比一个“刺激”。
“请进吧海顺优配。”我示意她落座。
林薇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边角,将木盒放在茶几上,十指紧张地绞着:“苏天师,我怀疑自己被什么缠上了。每晚都会梦见同一个女人,穿古代嫁衣,对着我哭,说我拿了她的东西,可我真的毫不知情!”
萧蔷顿时心软,忙给她倒水:“别怕,慢慢说,筱筱可厉害了!”
我启开阴阳眼细细打量。她印堂间隐隐缠绕着一缕极细红线,肩头阳火微弱。这不是寻常鬼祟作祟,更像某种古老契约。
“你最近是否接触过与婚嫁有关的旧物件?”我问。
林薇怔了怔,目光下意识投向木盒:“有的。上月回乡探望外婆,她清理旧物时把这交给我,说是我母亲年轻时偶得,便留了下来。”
盒盖开启,里面铺着暗红绒布,其上安静躺着一条手绳。金丝与红线交织,琥珀晶莹,内封一粒相思豆;旁边还有一枚同质戒指,古朴却不凡。
“好精致!”萧蔷赞叹。
我却心头一紧。那红线带着血光,金丝透着阴寒气息,琥珀里的相思豆妖红如血。怨念虽淡,却执拗而深。
“问题出在这套首饰。”我笃定道,“这是‘红绳结’,古时阴缘契物,多用于未能完婚的男女,以求来世续缘。此物执念极深,不是恶意,更像是在寻人。”
林薇面色惨白:“那梦里的新娘……”海顺优配
“极可能便是主人。”我捻起戒指,触手冰凉,“她并非害你,而是向你求助。未尽之愿化作执念,而你体质敏感,才成了她唯一的桥梁。”
强行驱散固然容易,却有损阴德,甚至反生变数。最稳妥的办法,是查清她的执念并助其圆满。林薇泫然欲泣,却仍点头。
在我的引导下,她回忆起梦境:总有河流、石桥、隐约唱词,像地方戏曲。外婆也曾说,这饰物是几十年前洪水冲下来的,她母亲顺手捡回。
“河?石桥?戏曲?”我若有所思,“极可能是梨园行中人。”
于是我施展“共情”,借戒指追溯残念。画面如潮:舞台锣鼓喧天、台下喝彩如雷;后台梳妆、眉目含情;月下定情,互赠信物;战火离散,苦等无果;红颜病殇,怨念不消。最终,一切定格在波光粼粼的河与孤零零的石桥上。
“她名晚棠,梨园旦角,与一位姓周的琴师相恋,却因战乱失散,终抱憾而亡。”我缓声叹息。
林薇眼眶泛红:“那我能帮她什么?”
“找到另一件信物,或是琴师后人,让她得以安息。”我安慰道。
几经追查,过程艰难。正当线索断绝之际,林薇外婆忽忆起,当年除了首饰,还曾拾到一只旧铁盒。全家翻箱倒柜,终于在老宅阁楼寻到。
铁盒里是几张泛黄旧照、一份残破戏折,以及刻着“周”字的胡琴琴码。戏折旁潦草写着:“棠与周郎共谱于乙亥年仲春。”
我焚香助引,让林薇置铁盒与戒指于一处。当夜,她梦见的晚棠已不再哭泣,而是盈盈一拜,化作星光消散。翌日醒来,她只觉轻松无比。
“她走了吗?”林薇怯怯问。
“执念尽散,自归其所。”我笑答。
最终,我们寻到那位周琴师的外孙——一位研究传统音乐的学者。听完往事,他感慨万千,允诺将此段情缘与遗物永远珍藏。
林薇奉上厚重酬金,我仅收其一部分。李元霸闻讯电话大叫:“大师!您这简直物超所值!以后有剧情的还得找您啊!”我哭笑不得地挂了电话。
窗外日光正好,萧蔷窝在沙发上刷手机,忽然“咦”了一声:“筱筱,你看,这篇考古博文提到民国梨园恋人,还有个叫晚棠的旦角和周琴师,评论区都哭了。”
我看了一眼,心中会心一笑。世间缘分,真是妙不可言。
“对了,”萧蔷眼神闪亮,“你帮过那么多人,那你自己的红线呢?什么时候也给自己算算正缘在哪儿呀?”
我怔了怔,下意识摩挲起手腕上那串五帝钱,望向喧嚣都市,淡淡一笑:“天机不可泄。我的缘分,大概会特别一些吧。”
清风徐来,风铃轻响,仿佛有人低声细语。
(完)海顺优配
发布于:山东省通弘网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